Tuesday, May 31, 2011

大薯


父亲在园里种了棵怪东西,我从来就没见过。
可是父亲和母亲都说他们从小都常吃这东西,而且据说营养丰富。也不见菜市场有兜售这玩意儿,母亲动手挖给我看这怪东西。

问母亲这叫什么?她说:“大薯”
再问这薯的名字叫什么?她说:“大薯”

对答案不满意,结果上网络搜索,找“大薯” 的 Images, 这东西果然跑了出来。但是实在不甘心这东西就叫“大薯”。

再到Google Translate 找“大薯” 英语叫什么,
答案是:“Big Potato”

再到Google Translate 找“大薯” 马来语叫什么,
答案是:“Big Kentang”

哈哈哈!

再问看官们,你们知道这东西叫什么吗?

Saturday, May 28, 2011

四瓣豆的色彩



种了三个月的四瓣豆藤上了木架子。
绿油油的豆叶间开始冒出朵朵小花。

烈日当空,喜欢躲在这样的绿荫下,
往上一看,所有的绿都呈现出它的美。。。 

三岁的小女儿说:

哥哥喜欢绿色;
姐姐喜欢粉红色;
妈妈喜欢黄色;
爸爸喜欢蓝色;

我,。。。喜欢五颜六色! 

Friday, May 27, 2011

生命就像一杯咖啡

生命就像一杯咖啡。


真正一杯好咖啡不论装在什么样的杯子里,味道一样好。
真正一杯好咖啡不论在什么样的气氛下,味道丝毫没有改变。


固然,一杯好咖啡,能装在高贵的杯子里,在典雅的气氛下品尝,算是锦上添花。


咖啡本身的品质并不取决于所用的杯子或所营造的气氛。
过度的重视杯子的价值和周遭的气氛,往往会忽略了咖啡本身的真正味道。


咖啡就像我们的生活,杯子就像房子,车子,地位等等。
我们渴望的原本只是单纯的咖啡,但我们却耗尽所能在杯子和气氛的营造上。


到头来,咖啡是什么味道。。。却说不上来。

Sunday, May 22, 2011

苋菜篇

苋菜算是挺容易种的蔬菜。
对初学者来说,选种苋菜应该还算不难。
我就试种了苋菜好多回了,可是还是摸不着头绪。


有时活得美极了,有时兵败如山倒。
有时苋菜还来不及长大,菜叶就被害虫给吃完。

在一次偶然的条件下,发现好几棵长在靠近红蕃茄的苋菜长得好。认为有可能是番茄的气味驱走害虫。所以,下来我就让苋菜和番茄一起来个“混种”,害虫好像真的少了,可是这一回真菌感染极为严重。书上说是一种真菌(Fungus) 叫 Rhizoctonia solani 导致。这种真菌生长在菜叶上形成了锈迹斑斑的,所以人们也称它为锈叶病。真菌喜欢在潮湿,不透气的地方生长。


也许我种的密度太高了,也许我供应的水分太多了。
也许,也许还有太多的也许了。


也许在吃无虫药,无杀菌剂的蔬菜时, 心怀多些感恩。
感恩大地!

Friday, May 20, 2011

虫来了!

榴莲都还来不及长大,虫害就开始来袭。


飞蛾知晓成长中的榴莲不时都能提供其幼虫养分,纷纷开始把卵产在小榴莲壳里,当卵孵化成小虫,正好榴莲也在慢慢长大了,恰恰提供小虫需要的养分。 


由于消费者都不能接受有缺陷的榴莲,农人只好在榴莲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喷洒虫药。有些农人甚至每星期都喷洒一回,尽可能把每颗榴莲都照顾得好好的。同时,农人和消费者都不以为然,农药洒在外头,榴莲外壳那么厚,安啦。。。比起下药的榴莲,喷洒农药算什么?


家里的榴莲没使用农药,与虫共舞。
看惯了家里坑坑洞洞的榴莲,有时在街上看别人卖的榴莲,实在纳闷,怎么别人的榴莲长那么 好,也难怪屡获消费者的垂青。


精明的消费者,消费精明;精明消费。选择在于你。。。 

Monday, May 16, 2011

我们家的故事(二)~新村的生活

从园丘里搬了出来不久,祖母的二儿子,三儿子,四儿子相续出世。后来又在小镇吧莪住了一年,这一年,五儿子也出世了。五儿子出世后,一家人又搬到了麻坡十九英里处,这里也就是一直住到今天近六十年的“家”。 当时,住在十九英里处的华裔也只有六户人家。往后,住户才慢慢的增加。

这时,续二战结束,日军投降后,政府和共产党发生了严重的冲突。据祖母说,英军政府和共产党的冲突比起对抗日本的侵占更为棘手,敌我难分,为此平白断送生命的百姓也略有所闻,很多被怀疑为共产党员,或怀疑援助共产党的百姓都被扣留起来,有些也被遣送回中国。

1948年,冲突升温,政府实施了戒严令。目的为切断共产党员的资源。住在其他园丘里的住户也被迫集中起来,并围起了篱笆,形成了集中营。因此,麻玻十九英里处也形成了另一个集中营,也是所谓的新村。住在集中营里的居民只有在限制的时间里才能出外到园丘里干活,而且必须通过搜身以避免村民提供援助给外边的共产党员。

这样的措施的确带给共产党压力,但也苦了一些无辜的村民,一些村民到园丘工作时也同时受到共产党的性命威胁以便提供食物,里外不是人。同时,共产党也利用一些小孩偷偷的为他们从营中输送资源到外面, 因为看守员对小孩就没那么提防。

祖母被问起有否受到类似的困扰?奶奶说,住在他们这一区的还算平安。听说二十三英里处,有的居民为了自身在园里工作的安危,在欲带到园里当肥料的尿桶底层偷偷带了食物供应给共产党。更有一次,在二十三英里处有一名警员被共产党谋杀了,结果整个村落都被严格的搜查。

这样的日子,一共过了好几年。1960年戒严令在全国被解除。

Saturday, May 14, 2011

劳作

出发前,精力旺盛!

孩子们总有用不完的精力。
没上课在家时,家里总会让他们给翻了过来。

周日,最爱带他们到园里干活,出出汗,松松筋骨,乘机耗耗他们多余的精力。

回家前,累透了!
回到家里,见他们饭大口大口的吃。

晚上,不需要催促,自己爬上床倒头就睡。

大快人心!

Sunday, May 8, 2011

创作力

女儿从小就很爱涂涂写写,而且产量惊人。
往往下班回到家里,女儿熟睡了,只留下桌上的作品。
有时看见贺卡,有时有明信片,有时有日记,有给爸爸的信,甚至有她自己画的漫画等等。漫画封面设计还一手包办,上面清楚写着<<何声田作品>>,让人发出会心一笑。  还狂言要为我们每人写一本不同的书。


常常看着她的作品,心里就实在搞不懂这小脑袋里头到底装了多少东西,创作力源源不绝。
去年,她上了小学,我爱看她的华文造句, 里面有她的心情,她的周遭生活,她的想法,还有她的创作力。


昨晚,桌上发现了她的作品,决定把它贴在这里。

早上,她发现我在拍她的作品,并对我说:“妈妈讲,用别人的文章是要给钱的。”


看官们,你付钱了吗?

Saturday, May 7, 2011

小毛贼

收藏在园里的工具常常都不翼而飞。
从小桶,水管,抽水机等一直到屋顶上的铝片,毛贼都在虎视眈眈。 能撬的,早已拿走。撬不走的,再想办法。


相信这些小毛贼多是瘾君子,走投无路只好偷。算自己倒霉被偷,同时也庆幸自己不是他们一分子。


可是今天,真他妈的,连大门都不见了,阻止车辆驶入园地的横拴被撬走了。无言以对!


但愿小毛贼的儿孙们,不要像你老爸,干这勾当。
收贼赃烂铁的儿孙们,也别学你阿爸,君子求财,取之有道!
如果你们继承父业。。。
那,太可悲了!

Friday, May 6, 2011

教育工作

教育工作的难度越来越高。
这里指的教育是能够激发潜能,启发创意,培育自信及建立健全人格的教育。
这里指的教育跟权威式的教育和考试成绩为重的教育完全没有关系。


就有这么一天,八岁的女儿在学校上图画课。回到家里她投诉道:她本来画得很满意,可是老师帮她画了几笔,破坏了她的画。以她的性格,当时脸色一定很难看。
我不晓得老师如何处理当时的情况。 会不会察觉她的臭脸?或还以臭脸?


只慷慨,今天的老师,真不容易当!
老师,加油!

Monday, May 2, 2011

Mata Kuching


昨夜,见昏黄街灯下的Mata Kuching。觉得有美感,给它拍了下来。
一直以来知道这水果叫Mata Kuching, 华人称龙眼。
也许在月光下,确实像一颗颗的眼珠。

只是华人自大些,称之为龙眼。
也可能从前,南洋一带没龙,只有猫。 
所以叫Mata Kuching。。。